“那么,你可能就要在无知无觉、无声无感中与这座山谷沉眠在一起了,或许在后世的某一次考古之中,能够将你从土地之下挖出来。”
“不过如果运气好的话,路过的野兽、苍鹰说不定能够替你提前解脱。”
说道最后,怪人那绿色瞳眸闪烁出幽幽的瞳芒,那是代表兴奋的芒光!
他是真的在臆想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了,
且这样的臆想令之心情滂湃。
毕竟他可是组队的那一天起,就开始在思考如何能够宰掉这个呱噪的同伴了。
目光流转,
四野尽是荒寂。
没有人,
一旦自己被丢弃、埋葬在这里,恐怕没有人能够找到自己!!
纵使邪神大人也不能,
一瞬间,他的信仰了一丝的松动。
不过很快,这样的念想便被那冰冷的忍具给冲散。
“不,你不能这样做!”
“我们,”
“我们是搭档!”
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后,飞段急切地低吼出声,在找到一个极具温情形容词的同时,那作死地脖颈也拼命朝着刃身的反方向挪动着。
【疯子,疯子!】
【能够进入那个组织的家伙,果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!】
【将自己分尸,】
【这种邪恶的方法,这家伙都能够想到!!】
【可恶,】
【可恶!】
【这可恶的混蛋家伙,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针对自己的方法?】
【他们难道不是同伴吗?】
此刻,飞段的脑海完全被对方所描绘的可怖情境给占满,那惶恐而不安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。
不过,
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是,角度想要的。
“不能?”
“为什么不能,在你之前可是已经有不知多少所谓的搭档被我解决掉了。”
“工具钝了,就扔掉。”
“信仰无用,就换掉。”
“搭档异心,就废掉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?看来,你空有这一副特殊的身体,但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。”
“在地底下好好思考吧!”
“当然,作为与我最长时间的搭档,我会在见到你的每一任继任者时,在心中稍稍悼念你一下的。”
说话间,更多的活性毛发丝丝涌现,并将飞段那疯狂挣扎的身体再度镇压下去。
那锐利的忍具更是没有丝毫迟疑地沿着那道溢出血珠的伤口割裂着,似是要兑现其脱口的诺言从脑袋开始。
“等等,等等,”
“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不,”
“不用商量了,汤之国我不去了,在完成所有的任务之前我不去了!!”
往日作用在身体上的痛感是享受,但此刻的痛苦却是真切的恐惧!
被分尸在这无人的山谷,
没有知觉,没有听觉,没有视觉,有的只能够不灭的思绪。
这样的情境实在是太过恐怖,
哪怕是神明也绝对不可能承受的住如是囚禁!!
而且他是能够笃定的,
笃定眼前这个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的家伙身必然会说到做到。
毕竟其可是听说了,在自己加入之前,这家伙可就趁着任务期间干掉不知多少的搭档。
【所以,】
【所以邪神大人也一定会理解我此刻的心情,理解我此刻的行径!】
等此事过去,
等所有的任务都被达成,他必然去让那些不懂信仰,没有敬畏之心的异教徒付出血色的代价!!
“噢?”
“是吗?”
角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但是并没有在一时间松开手中的忍具,而是轻歪着脑袋审视着视野中所谓的搭档。
加入晓的他们啊,
可都是罪大恶极之人。
仅凭一言就选择相信,那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。
“是!”
“更何况,将我解决掉,你回去也必然不会好过。”
“因为组织内已经十分缺人了。”
飞段虽然性格鲁莽、冲动,但却也并不是什么愚蠢到极致的笨蛋。
在感受到对方的迟疑后,他旋即摸着杆子向上爬。
且其说的也是事实,
自从鬼鲛那家伙莫名失踪之后,整个组织都的力量便开始不够用了起来。
宇智波鼬的能力确实可能还算不错,单独行动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。
但那家伙是不能够被轻易信任的!
当然,最重要的一件事是,组织内的第一条规定就是:不能互相残杀!
“呵,没想到你这没头脑的家伙竟然还能够将组织内的规矩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角度的眼中逸散着讽刺的笑意,持于手中的忍具也其收回。
他是可以不在意组织的规矩,
但不可否认的是,当下的这个搭档多多少少还有点用处,并不是此前那些歪瓜裂枣能够比拟的。
“嘿,对于教规什么的我记得最清楚了。”
习惯被前者日常嘲讽的飞段,在难得听到这样一句夸赞之后也下意识地骄傲回应道。就比如邪神教的所有信条都被其牢记在心。
否则,也无法达到传教的目的。
不过在下一秒,他那溢于脸上的小骄傲就被收敛了完全,他可还没忘记,就在刚刚这个所谓的搭档是妄图如何如何将之坑杀掉!
“喂喂,就算要继续赶路,也先将我的脖子缝好啊!还在流血呢,你是没有看见吗?”
“我不是都答应以组织内的任务优先了吗?”
同时,在意着那转身朝着前方继续行进的怪人,其也忍不住满是愤慨地抱怨道。
虽说这样的伤口并不致死,但是就像是给他带上了一副特殊的镣铐,每行进一步都是在撕扯他的神经,传递着实质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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